不久前,张大玉先生给我寄来一首咏叹海英菜的诗:“天生野长海英菜,春忘报幕自登台,老调新腔俱能唱,直把凡花羞红腮。”我提笔回应道:“海英本是野生菜,春能佐餐冬作柴,自从诗人常吟颂,疑似仙草出蓬莱。”
我和大玉先生的认识,也是缘于 30年前他另一首关于海英菜的诗。一别三十载,时至今日,我和大玉先生又聊起“海英菜。”我觉得这就是我和大玉先生的缘份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,大玉先生就在他的诗集中大力为海英菜作赞。大玉先生一生中孜孜不倦的用诗歌的方式赞颂着极普通、极平凡、极不起眼的海英菜,足以窥透他对这片咸土地的情与爱。
事实上,海英菜就是生长在盐碱地上的一种蒿草。其叶可食用,籽可充饥。所以在饥荒年代盐场人对其情有独钟。1993年,电视台到徐圩场拍摄小英雄杨佃池舍已救人的四集连续剧。我陪着编剧看外景时,编剧被老徐圩海边的一蓬蓬连片的姹紫嫣红的海英菜所启发,灵感上来,一定要把已经定名的《第十三个夏天》改为《海英草》。将盐场小英雄喻为海英草,这件事与大玉先生没什么直接的关联,可从此以后,以“海英草”做报刊栏目、社团名称的渐渐多起来。原来不被人重视的小草-“海英菜”,自先生入诗后,庄重典雅,声名鹊起。后来,许多人将海英菜作为一种精神象征,以大玉先生努力最多。他用充分的想象力高呼“海边天生英雄菜,昔赈扬州救两淮,今凭富含生长素,不翼飞遍新世界。”
赞美海英菜,把家乡的一种度饥荒的“救命菜”赞到寄托精神情怀的“英雄菜”直至绿色健康的“神仙菜”,成为大玉先生心中的最伟大的菜。他用诗人的方式对其倾注满腔的情和爱,折射出他对这片咸土地的深情。
(周海嘉)